羊祜
羊祜 | ||||||||||||||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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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傅 | |||||||||||||||
國家 | 中國 | ||||||||||||||
時代 | 曹魏→西晉 | ||||||||||||||
姓 | 羊 | ||||||||||||||
名 | 祜 | ||||||||||||||
字 | 叔子 | ||||||||||||||
籍貫 | 泰山郡南城县 | ||||||||||||||
出生 | 221年 | ||||||||||||||
逝世 | 278年12月27日 | (56—57歲)|||||||||||||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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羊祜(221年—278年12月27日),字叔子,泰山郡南城县(今山东省新泰市)人。曹魏晚期與西晋早期大臣、作家,一代名將。羊祜出身泰山名门望族羊氏家族,家族人才辈出,東漢名臣蔡邕為其外祖父,他的祖父羊续曾任南阳太守,父亲羊衜曾任上党太守;其胞姊羊徽瑜為晉景帝司馬師的皇后。
生平
[编辑]年少有才
[编辑]根據《晉書》所載,羊祜父親羊衜在他十二歲時便過世,此後羊祜事奉叔父羊耽甚孝。羊祜成長後身高約為176公分,容貌敦雅不俗,鬚眉秀長濃密而整潔,又因博學能文、善於談論而聞名,郡將夏侯威賞識其才能,把兄長夏侯霸的女兒嫁給他,羊祜因此亦照顧妻家上下,不因夏侯霸降蜀而避嫌。之後羊祜母兄(羊發)先後去世,羊祜避隱十餘年,為人愈發溫厚。
曹魏時,羊祜屢次被推舉任地方計吏、州從事、秀才,五府交命等,但羊祜都沒有就任。曹爽曾招羊祜和王沈入府,王沈勸羊祜和他一道入府,羊祜卻拒絶了他的提議;之後曹爽失敗被殺,王沈因故僅被免職,事後十分佩服羊祜的識見[1]。司馬昭掌政期間,羊祜历任中书侍郎、秘书监、相国从事中郎等官职。司马炎称帝后,羊祜深得司马家信任,於泰始四年二月(268年3月)升任尚书左仆射[2]。
出鎮荊州
[编辑]在晋灭吴的過程中,最初羊祜任荆州都督(269年),掌握荆州晉佔區一帶军政大权。在此期间羊祜不尚武力,以柔和手段管治,用诡计使吴驻守石城(今湖北钟祥市)的兵力退却,并在统辖地区屯田,加强军事实力。之後羊祜加封車騎將軍。
272年步阐献西陵城降晋,当时驻守荆州吴占区的陆抗急袭西陵,前往救援的羊祜、徐胤以围魏救赵计谋分散陆抗兵力,杨肇驰援西陵。然而杨肇在西陵城外遭陆抗伏擊而慘敗,献城降晋的吴将步阐也被陆抗军队擒杀。羊祜也未及攻下江陵就退兵,是為西陵之戰。戰後羊祜遭到彈劾:「祜所统八万余人,贼众不过三万。祜顿兵江陵,使贼备得设。乃遣杨肇偏军入险,兵少粮悬,军人挫衄。背违诏命,无大臣节。可免官,以侯就第」,被左迁平南将军。
羊祜经此敗战後小心警慎步步为营,以修筑城寨的方式扩大晋的疆土,汉水与长江之间皆为晋所有;同时又对吴地军民施以懷柔信义,不断动摇吴军将领的忠诚。他的做法在吴地发挥作用,多位吴军将领降晋,吴地人民对羊祜心悦诚服,尊敬地称其为“羊公”,而不称其名。吴军统帅陆抗也称赞羊祜的德行度量,“虽乐毅、诸葛孔明不能过也”[3]。
咸寧初年,羊祜獲授征南大將軍、開府儀同三司,得以徵辟屬官;但羊祜因為謙讓,直到患病才開始徵辟屬官,屬官到羊祜死前都未正式到任[4]。羊祜當上征南大將軍後繼續謀劃伐吳,認為要成功必須以水軍從上游順流而下。當時吴国流傳著童谣“阿童復阿童,銜刀浮渡江。不畏岸上兽,但畏水中龙”,羊祜於是上表推薦益州刺史王濬(小字阿童)留在益州監督軍事,武帝遂加封王濬為龍驤將軍,讓他暗中打造船隻,為伐吳作準備。[5]羊祜訓練軍隊齊備,上表建議武帝乘東吳孫皓殘暴無道、將士離心之機一舉灭吳,武帝深以為然。但晉朝因為遇上秦涼之地剛戰敗,群臣都不贊同此時伐吳,致使計劃再度拖延。[6]
後晉武帝想封羊祜為南城郡侯(領泰山郡的南武陽、牟、南城、梁父、平陽五縣[7]),不過羊祜以漢高祖封張良留侯為例,婉拒司馬炎的恩賞只請封鉅平縣侯。[8][9]羊祜後來因討吳有功,武帝又想賜爵,羊祜便求得武帝改封羊祜表弟蔡襲為關內侯。[10]
壯志未酬
[编辑]羊祜直至患上重病仍未能伐吳,於是前往洛陽向武帝面陳伐吳之計。武帝再派遣中書令張華前往羊祜府中問計,羊祜力陳晉朝理應乘勢伐吳,以免孫皓死後東吳再有明主。[11]晉咸寧四年十一月辛卯日(278年12月27日)羊祜病情加重,在推举杜预接替自己後不久去世,享年五十八歲。武帝十分哀傷,追贈羊祜為侍中、太傅;羊祜轄境的百姓紛紛罷市哀悼,連吳軍守邊將士亦為他哭泣。[12]
杜预之後拜鎮南大將軍,不负羊祜举荐,奇袭西陵,三陈平吴,在其后的灭吴战争中担任西线统帥,计取江陵,招降交、广。[13]晋朝在羊祜死後兩年終於灭吴,群臣在武帝壽宴上向他祝賀此事,武帝拿著酒爵流泪说:“這是羊太傅的功勞。”於是寫了一篇策文,派員前往祭祀羊祜的廟,告慰羊祜伐吳成功一事;並比照漢朝蕭何的故事,冊封羊祜的夫人。[14]
羊祜病逝后,襄阳百姓为纪念羊祜,在羊祜生前游息之地岘山建庙立碑,原名为「晋征南大将军羊公祜之碑」,简称「羊公碑」。此后每逢时节,周围的百姓都会祭拜他,睹碑生情,莫不流泪,羊祜的继任者、西晋名臣杜预因此把它称作堕泪碑。荊州百姓更避諱羊祜之名,居室稱「門」而不稱「戶」,並把「戶曹」改稱為「辭曹」。[15]堕泪碑现位于湖北省襄阳市。
逸事
[编辑]- 羊祜素與王戎及其從弟王衍不睦。羊祜在荊州時曾欲以軍法斬王戎,又謂王衍敗俗傷化。故王戎、王衍時常詆毀羊祜。時人諺語云:“二王當國,羊公無德。”[17]
- 羊祜在荊州與陸抗对峙期间,二人互相通信問侯對方。陸抗曾經送酒給羊祜,羊祜不多疑直接享用;又陆抗重病,羊祜派人送去良药,陆抗的部下劝他要小心提防,陆抗服之不疑,并说:“羊祜怎會是下毒害人的人呢!”[18]在二者对抗期间,荆州战线处于和平状态,人稱「羊陸之交」。[19]
- 司馬昭病逝後,羊祜曾與傅玄討論應當恢復自漢文帝以來廢除了的三年服喪之禮,一改漢魏兩代的薄禮之法,若一時難以普及亦應由主君(司馬炎)本人踐行。傅玄則認為古禮已廢除數百年,難以在當時社會重新實行;假如僅由主君實踐,則反而變成「但有父子,無復君臣」而有損三綱之道。羊祜這才打消念頭。[20]
- 羊祜歷事魏晉二朝,在朝中擔任要職,與主君商討機要,但在事后皆焚燬文件草稿。由於羊祜的謹慎,很多获他推举人竟不知受何人推举。有人對羊祜說他过于缜密,羊祜回應說:“你這是什麼話呢!當進入朝廷時與主君詳加商談,離開後就不能透露實情,我只是害怕做不到君臣之間不能隱密的告誡。要是不能推举贤明的人、取錄有异能之士,那又岂能無愧於別人說我懂得識別人才呢!況且,在朝廷上被封授官爵,卻在私宅內向推舉之人谢恩,這正是我所不贊同的。”[21]
評價
[编辑]- 司馬炎哀悼羊祜的詔書:「征南大將軍南城侯祜,蹈德沖素,思心清遠。始在內職,值登大命,乃心篤誠,左右王事,入綜機密,出統方嶽。」又平吳後策告於羊祜廟:「祜受任南夏,思靜其難,外揚王化,內經廟略,著德推誠,江漢歸心,舉有成資,謀有全策。」
- 參佐劉儈、趙寅、劉彌、孫勃等進書杜預說:「祜執德沖虛,操尚清遠,德高而體卑,位優而行恭。」
- 晉孝武太元中,尚書祠部郎荀伯子上表:「故太傅、钜平侯羊祜明德通賢,國之宗主,勳參佐命,功成平吳。」
- 《晉書》對羊祜的評價:「(羊公)垂大信于南服,傾吳人於漢渚,江衢如砥,繈袂同歸。而在乎成功弗居,幅巾窮巷,落落焉其有風飆者也。」又贊曰:「漢池西險,吳江左回。羊公恩信,百萬歸來。」
文學
[编辑]羊祜作为作家,又喜爱山水,著述理应很多,而且他长期的政治、军事生涯,也写有大量的表、疏等文章。但由于他为人谨慎,很多手稿都被付之一炬,多是他人书籍中的片段,已知他的作品是《老子传》二卷,文集《羊祜集》二卷。流传至今的只有《雁赋》、《让开府表》、《请伐吴表》、《再请伐吴表》等8篇,其中的《让开府表》可与诸葛亮的《出师表》相提并论。《晋书·羊祜传》说:“祜乐山水,每风景必造。岘山置酒言咏,终日不倦。”以“岘山置酒言咏”推论,羊祜应当留有为数不少的诗作,但现今竟无只言片语留下。他有一句名言:“天下不如意事,恒十居七八”[22]。
羊祜死后,荆州人为避祜之名,“户”改为“门”。
家世
[编辑]- 祖父:羊續,曾任東漢南陽太守,為官清廉,有「懸魚拒賄」的事跡。
- 外祖父:蔡邕,文學家。
- 姨母:蔡文姬。
- 嬸嬸:辛憲英。
- 叔叔: 羊耽、羊秘
- 父:羊衜,曾任上黨太守,早逝。
- 生母:济阳县君蔡氏,蔡文姬的姊妹。
- 长兄:羊发,母为孔融之女,官至都督淮北护軍。
- 次兄:羊承,羊祜同母兄,因病早亡。
- 妻:夏侯氏(夏侯霸之女,由夏侯威主婚)。
- 姊:羊徽瑜,晉景帝司馬師之妻。
羊祜无子,只有女儿。晋武帝命羊祜兄羊发之子羊暨继嗣,羊暨以父亲已死为由抗命;晋武帝又命羊暨弟羊伊继嗣,但羊伊以未得生父之命为由不为羊祜服丧,最终仍以本生父为父。[23]太康二年(281年),羊伊的弟弟羊篇获封为钜平侯,成为羊祜的继嗣。
晋孝武帝太元年间,羊发玄孙之子钜平侯羊法兴坐桓玄党伏诛,爵除。尚书祠部郎荀伯子上表求为羊祜立嗣,未果。
注釋
[编辑]- ^ 《晉書·羊祜傳》與王沈俱被曹爽辟。沈勸就征,祜曰:「委質事人,復何容易。」及爽敗,沈以故吏免,因謂祜曰:「常識卿前語。」祜曰:「此非始慮所及。」其先識不伐如此。
- ^ 《晉書·武帝紀》:泰始四年二月甲寅(268年3月17日),以東海劉儉有至行,拜為郎。以中軍將軍羊祜為尚書左僕射,東莞王伷為尚書右僕射
- ^ 《晉書·羊祜傳》:祜與陸抗相對,使命交通,抗稱祜之德量,雖樂毅、諸葛孔明不能過也。
- ^ 《晉書·羊祜傳》:祜開府累年,謙讓不辟士,始有所命,會卒,不得除署。
- ^ 《晉書·羊祜傳》:咸甯初,除征南大將軍、開府儀同三司,得專辟召。初,祐以伐吳必藉上流之勢。又時吳有童謠曰:「阿童復阿童,銜刀浮渡江。不畏岸上獸,但畏水中龍。」祜聞之曰:「此必水軍有功,但當思應其名者耳。」會益州刺史王濬徵為大司農,祜知其可任,濬又小字阿童,因表留浚監益州諸軍事,加龍驤將軍,密令修舟楫,為順流之計。
- ^ 《晉書·羊祜傳》,另有《晉書·羊祜傳》中引《请伐吴疏》。
- ^ 《晉書·羊祜傳》:其後,詔以泰山之南武陽、牟、南城、梁父、平陽五縣為南城郡,封祜為南城侯,置相,與郡公同。
- ^ 《太平御覽·人事部六十四·讓下》引王隱《晉書》:上以羊祜爲開府儀同,讓表曰:「今光祿李喜,秉節高亮,在公正色;光祿魯芝,潔身寡欲,和而不同;光祿李胤,清亮簡素,正身在朝,皆服事華髮,以禮終始。雖歷位外內之寵,不異寒賤之家,而猶未蒙此選,臣更越之,何以塞天下之望?」又封南城郡侯。祜讓曰:「昔張良請受留侯,漢高不奪其志。請受钜平,薨,遺令不得以南城侯入柩。」詔祜曰:「固讓歷年,志不可奪。身沒讓存,遺言益厲,此夷叔所以稱賢,季札所以全節,重違其志,今聽復本封。」與唐《晉書》本傳記載的追封詔一致。
- ^ 《晉書·羊祜傳》:(武帝)策曰:「皇帝使謁者杜宏告故侍中、太傅钜平成侯祜:昔吳為不恭,負險稱號,郊境不辟,多歷年所。……」
- ^ 《晉書·羊祜傳》:祜當討吳賊功,將進爵土,乞以賜舅子蔡襲。詔封襲關內侯,邑三百戶。
- ^ 《晉書·羊祜傳》:祜寢疾,求入朝。既至洛陽,會景獻宮車在殯,哀慟至篤。中詔申諭,扶疾引見,命乘輦入殿,無下拜,甚見優禮。及侍坐,面陳伐吳之計。帝以其病,不宜常入,遣中書令張華問其籌策。祜曰:「今主上有禪代之美,而功德未著。吳人虐政已甚,可不戰而克。混一六合,以興文教,則主齊堯舜,臣同稷契,為百代之盛軌。如舍之,若孫皓不幸而沒,吳人更立令主,雖百萬之眾,長江未可而越也,將為後患乎!」華深贊成其計。祜謂華曰:「成吾志者,子也。」帝欲使祜臥護諸將,祜曰:「取吳不必須臣自行,但既平之後,當勞聖慮耳。功名之際,臣所不敢居。若事了,當有所付授,願審擇其人。」
- ^ 《晉書·羊祜傳》:(祜)疾漸篤,乃舉杜預自代。尋卒,時年五十八。帝素服哭之,甚哀。是日大寒,帝涕淚沾須鬢,皆為冰焉。南州人征市日聞祜喪,莫不號慟,罷市,巷哭者聲相接。吳守邊將士亦為之泣。其仁千所感如此。……詔曰:「征南大將軍南城侯祜,蹈德沖素,思心清遠。……其追贈侍中、太傅,持節如故。」
- ^ 《晉書·杜预傳》。
- ^ 《晉書·羊祜傳》:祜卒二歲而吳平,群臣上壽,帝執爵流涕曰:「此羊太傅之功也。」因以克定之功,策告祜廟,仍依蕭何故事,封其夫人。
- ^ 《晋书·羊祜传》:襄阳百姓于岘山祜平生游憩之所建碑立庙,岁时飨祭焉。望其碑者莫不流涕,杜预因名为堕泪碑。荊州人為祜諱名,屋室皆以門為稱,改戶曹為辭曹焉。
- ^ 《太平御覽·卷886》引之:「羊公與鄒潤副鄖峴山,垂泣曰:“自有宇宙,便有此山。由來賢達勝士登此遠望,如我與卿者,多矣,皆湮滅無聞,不可得知。念此使人悲傷。我百年后,魂魄猶當登此山。”」
- ^ 《晉書·羊祜傳》:祜貞愨無私,疾惡邪佞,旬勖、馮紞之徒甚忌之。從甥王衍嘗詣祜陳事,辭甚俊辨,祜不然之,衍拂衣而起。祜顧謂賓客曰:「王夷甫方以盛名處大位,然敗俗傷化,必此人也。」步闡之役,祜以軍法將斬王戎,故戎、衍並憾之,每言論多毀祜。時人為之語曰:「二王當國,羊公無德。」
- ^ 《晉陽秋》:抗與羊祜推僑、札之好。抗嘗遺祜酒,祜飲之不疑。抗有疾,祜饋之藥,抗亦推心服之。
- ^ 《晉書·羊祜傳》:祜與陸抗相對,使命交通……。抗嘗病,祜饋之藥,抗服之無疑心。人多諫抗,抗曰:「羊祜豈鴆人者!」時談以為華元、子反復見於今日。抗每告其戍曰:「彼專為德,我專為暴,是不戰而自服也。各保分界而已,無求細利。」孫皓聞二境交和,以詰抗。抗曰:「一邑一鄉,不可以無信義,況大國乎!臣不如此,正是彰其德,於祜無傷也。」
- ^ 《晉書·羊祜傳》:初,文帝崩,祜謂傅玄曰:「三年之喪,雖貴遂服,自天子達;而漢文除之,毀禮傷義,常以歎息。今主上天縱至孝,有曾閔之性,雖奪其服,實行喪禮。喪禮實行,除服何為邪!若因此革漢魏之薄,而興先王之法,以敦風俗,垂美百代,不亦善乎!」玄曰:「漢文以末世淺薄,不能行國君之喪,故因而除之。除之數百年,一旦復古,難行也。」祜曰:「不能使天下如禮,且使主上遂服,不猶善乎!」玄曰:「主上不除而天下除,此為但有父子,無復君臣,三綱之道虧矣。」祜乃止。
- ^ 《晉書·羊祜傳》:祜曆職二朝,任典樞要,政事損益,皆諮訪焉,勢利之求,無所關與。其嘉謀讜議,皆焚其草,故世莫聞。凡所進達,人皆不知所由。或謂祜慎密太過者,祜曰:「是何言歟!夫入則造膝,出則詭辭,君臣不密之誡,吾惟懼其不及。不能舉賢取異,豈得不愧知人之難哉!且拜爵公朝,謝恩私門,吾所不取。」
- ^ 《晋书·羊祜传》:“会秦、凉屡败,祜復表曰:‘吴平,则胡自定,但当速济大功耳。’而议者多不同。祜叹曰:‘天下不如意,恒十居七八,故有当断不断。’”
- ^ 《隋书》列传第三十六:又晋镇南将军羊祜无子,取弟子伊为子。祜薨,伊不服重,祜妻表闻,伊辞曰:“伯生存养己,伊不敢违。然无父命,故还本生。”尚书彭权议:“子之出养,必由父命,无命而出,是为叛子。”于是下诏从之。然则心服之制,不得缘恩而生也。
参考书籍
[编辑]- 《资治通鉴》
- 《晋书 列传第四 羊祜传》
- 《羊祜著述考》
- 《两汉蜀学考》
- 《三国志集解》
- 《全上古三代秦漢三國六朝文》
延伸阅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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