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國佛教史
佛教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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佛教傳入中國始於漢朝。最流行的傳說是,漢明帝夢見「金人」,於是遣使求法[1],立白馬寺於洛城雍門西[2]。在中國傳播的佛教包括漢傳佛教、藏傳佛教及中國南方的上座部佛教。
漢傳佛教
[編輯]先秦
[編輯]據說佛教在漢朝之前就已傳入中國,但是這些說法多屬傳說性質,禁不起考證,如王嘉《拾遺記》載,燕昭王七年(前317年)「沐胥(即印度)之國來朝有道術人名尸羅荷錫持瓶,云:『發其國五年乃至燕都』」。是「佛法入中國之始」[3]。
《列子·仲尼篇》 載:「丘聞西方有聖人焉」,因此唐代道宣認為「孔子深知佛為大聖」[4]。今傳本《列子》經考證,為魏晉時人偽作。
費長房《歷代三寶紀》卷一載秦始皇四年(公元前243年)沙門釋利防等一十八賢者攜經來化秦始皇,秦始皇不信佛教,把他們關進牢裏。半夜,有金剛打破牢獄把釋利防等人救走[5]。唐代法琳《破邪論》也有此說[6]。梁啓超在《佛教之初輸入》認為此事可信。
漢朝
[編輯]永平八年(65年),劉英「學為浮屠齋戒祭祀」,漢明帝在給劉英的詔書中褒獎他「尚浮屠之仁祠,絮齋三月,與神為誓」[7]。
在佛教史上,多以漢明帝永平十年(67年),迦葉摩騰與竺法蘭以白馬馱經像來華,是為佛教傳入中國之年[8]。韓愈在上唐憲宗的《論佛骨表》中也說,「佛者,……自後漢時流入中國……漢明帝時始有佛法」。
《後漢書·卷八十八·列傳·西域傳·第七十八》:「世傳明帝夢見金人,長大,頂有光明,以問群臣。或曰:『西方有神,名曰佛,其形長丈六尺而黃金色。』帝於是遣使天竺問佛道法,遂於中國圖畫形像焉。楚王英始信其術,中國因此頗有奉其道者。後桓帝好神,數祀浮圖、老子,百姓稍有奉者,後遂轉盛。」梁代慧皎《高僧傳》記載:「漢明帝夢一金人於殿廷,以占所夢,傅毅以佛對。帝遣郎中蔡愔前往天竺。愔等於彼遇見摩騰、竺法蘭二梵僧,乃要還漢地,譯《四十二章經》,二僧住處,今雒陽門白馬寺也。」
一說張騫在西域時即聽說有佛教。《魏書·釋老志》記載:「及開西域,遣張騫使大夏還,傳其旁有身毒國,一名天竺,始聞有浮屠之教。」 《後漢書·西域傳》關於身毒國(印度)記述:「天竺一名身毒,在月氏之東南數千里,俗與月氏同,而卑濕暑熱。其國臨大小,乘象而戰。其人弱於月氏,修浮圖道,不殺伐,遂以成俗。」
東漢漢桓帝建和元年(147年)安息太子安世高東來洛陽,致力譯經二十餘年,譯有《安般守意經》、《陰持入經》、《四諦經》、《八正道經》、《切流攝守因經》和《本相猗致經》等三十餘部,後歷經散失,現存22種,26卷[9]。安世高是中國翻譯佛經的第一人,傳譯以小乘經論為主[10]。
桓帝末年支婁迦讖至洛陽,譯有經典十四部二十七卷,皆大乘佛學,為大乘經漢譯之始,其中以《道行般若經》、《首楞嚴三昧經》和《般舟三昧經》為最。
《三國志·魏志·東夷傳》注引西漢末:「哀帝元壽元年(前2年),博士弟子秦景憲受大月氏使臣伊存口授《浮屠經》。」
魏晉
[編輯]東晉時後趙中書著作郎王度,向石虎奏說:「佛出西域,外國之神,功不施民,非天子、諸華所應祠奉。往,漢明感夢,初傳其道,唯聽西域人得立寺都邑,以奉其神,其漢人,皆不得出家。魏承漢制,亦循前軌。今大趙受命,率由舊章,華戎制異,人神流別,外不同內,饗祭殊禮,荒夏服祀,不宜雜錯。國家可斷趙人悉不聽詣寺燒香、禮拜,以遵典禮。其百辟卿士、下逮眾隸,例皆禁之。其有犯者,與淫祀同罪。其趙人為沙門者,還從回民之服。」石虎駁斥:「朕生自邊壤,黍當期運,君臨諸夏。至於饗祀,應兼從本俗。佛是戎神,正所應奉!」[11]
東晉高僧慧遠在廬山東林寺組織蓮社,弘揚西方淨土法門,為中國淨土宗初祖。
東晉高僧法顯在弘始二年(400年)從長安出發到印度取經,於義熙八年(412年)歸國,著有《佛國記》一書記錄西行見聞,是佛教史的重要文獻。
南北朝
[編輯]毛先舒在《詩辯坻》中說:「六朝釋子多賦豔詞,唐代女冠恆於曲宴。」
後秦弘始三年(401年),姚興攻滅後涼,呂隆出降,是年十二月二十日鳩摩羅什抵長安,以國師之禮待之,信徒數千人,公卿以下皆奉佛[12],羅什育有二子[13],又在姚興的逼迫之下娶了十名伎女,「諸僧多效之。什乃聚針盈缽,引諸僧謂之曰:『若能見效食此者,乃可畜室耳』。因舉匕進針,與常食不別。諸僧愧服,乃止。」[14]。此後在俗10年間,潛心鑽研佛學,將梵文經卷譯成漢文,並廣收門徒。羅什所譯《金剛經》、《阿彌陀經》、《法華經》、《維摩經》、《大智度論》等在漢傳佛教地區流傳很廣。
北魏太武帝起初信奉佛教,後改信道教,下令禁止王公士族庶人供養僧侶,50歲以下的僧侶還俗。太平真君七年(446年)詔:「諸有佛圖、形像及胡經,盡皆擊破焚燒,沙門無少長悉坑之。」唐代道宣《集古今佛道論衡》記載:「以太平七年,遂滅佛法。分軍四出,燒掠寺舍,統內僧尼,無少長坑之!其竄逸者,捕獲梟斬!」
高僧慧文領悟「一心三智」、「一心三觀」的禪法,天台宗推崇其為初祖。
梁武帝蕭衍提倡尊儒崇佛,並曾多次捨身出家,普通八年(527年)三月八日,第一次前往同泰寺捨身出家,三日後返回,大赦天下,改年號大通;大通元年(529年)九月十五日,第二次至同泰寺舉行「四部無遮大會」,脫下帝袍,換上僧衣,捨身出家[15][16],九月十六日講解《涅槃經》,二十五日由群臣捐錢一億,向「三寶」禱告,請求贖回「皇帝菩薩」[17],二十七日蕭衍還俗;大同元年(546年)四月十日,蕭衍第三次出家,這次群臣用兩億錢將其贖回[18][19];太清元年(547年),三月三日蕭衍又第四次出家,在同泰寺住了三十七天,四月十日朝廷出資一億錢贖回。[20][21]
唐朝
[編輯]武德四年(621年)六月二十一日。太史令傅奕上「廢省佛僧表」稱:「胡佛邪教,退還天竺,凡是沙門,放歸桑梓。令逃課之黨,普樂輸租;避役之曹,恆忻效力,勿度小禿長揖國家。」[6]
玄奘所譯《般若波羅蜜多心經》、《藥師琉璃光如來本願功德經》、《瑜伽師地論》在中國廣為流傳,他將印度唯識宗傳入中國,後來形成法相宗。
武則天寵信白馬寺主僧懷義,胡作非為,《資治通鑑》卷二〇三,垂拱元年載:
“ | 太后修故白馬寺,以僧懷義為寺主。……出入乘御馬,宦官十餘人侍從。士民遇之者皆奔避,有近之者,輒撾其首流血,委之而去,任其生死。見道士則極意毆之,仍髟其髮而去。……多聚無賴少年,度為僧,縱橫犯法。 | ” |
禪宗六祖惠能主張直指人心、見性成佛的頓悟,而北宗神秀主張漸修。惠能弟子荷澤神會於730年滑台大會辯倒了神秀門人,使得「南宗」成為中國禪宗正統。
唐代宗深信佛教,「常于禁中飯僧。有寇至,則令僧講《仁王經》以禳之,寇去則厚加賞賜。胡僧不空,官至卿、監,爵為國公,出入禁闥,勢移權貴。」[23]
唐中宗時,胡僧慧範交遊權貴,以功加銀青光祿大夫。桓彥範上表論慧範執左道撓亂時政,請予正法,中宗不予理睬。唐睿宗時,慧範仗着太平公主的勢力侵奪民田,御史大夫薛謙光、殿中侍御史慕容珣上疏彈劾[24]。
李紳對於僧徒一向蔑視,「多咄叱而出」[25],有僧人向李紳宣傳因果報應。他問:「阿師從何處來?」僧答:「貧道從來處來。」李紳將他痛打二十下,說:「任從去處去!」[26]
李膺曾處理僧人結黨屠牛捕魚事:「違西天之禁戒,犯中國之條章,不思流水之心,輒舉庖丁之刃,既集徒侶,須務極刑,各決三十,用示伽藍。」
韓滉處理僧雲晏五人聚集賭錢之事:「正法何曾持具(具足戒),空門不積餘財。白日既能賭博,通宵必醉樽罍。強說天堂難到,又言地獄長開。並付江神收管,波中便是泉台。」[27]
韓滉擔任鎮海軍節度使時,京師爆發了涇原兵變,唐德宗出逃。韓滉「毀撤上元縣佛寺、道觀四十餘所,修塢壁,建業抵京峴,樓雉相屬,以佛殿材於石頭城繕置館第數十」,又「以佛寺銅鐘鑄弩牙兵器,時滉以國家多難,恐有永嘉渡江之事,以為備預,以迎鑾駕,亦申儆自守也。」[28]
唐憲宗元和十四年(819年),鳳翔府法門寺護國真身塔內的一節釋迦牟尼佛指骨,被送往帝都以迎福納祥。刑部侍郎韓愈上表反對:
“ | 漢明帝時始有佛法,明帝在位才十八年耳,其後亂亡相繼,運祚不長。宋齊梁陳元魏以下,事佛漸謹,年代尤促,唯梁武帝在位四十八年,前後三度捨身施佛,宗廟之祭,不用牲牢,晝日一食,止於菜果,其後竟為侯景所逼,餓死臺城,國亦尋滅,事佛求福,乃更得禍。 伏以佛者,夷狄之一法耳,自後漢時流入中國,上古未嘗有也。昔者黃帝在位百年,年百一十歲;少昊在位八十年,年百歲;顓頊在位七十九年,年九十八歲;帝嚳在位七十年,年百五歲;帝堯在位九十八年,年百一十八歲;帝舜及禹年皆百歲,此時天下太平,百姓安樂壽考,然而中國未有佛也。其後殷湯亦年百歲,湯孫太戊在位七十五年,武丁在位五十九年,書史不言其年壽所極,推其年數,蓋亦俱不減百歲。周文王年九十七歲,武王年九十三歲,穆王在位百年,此時佛法亦未入中國,非因事佛而致然也[29]。 |
” |
《資治通鑑》卷二四〇,元和十四年正月條記載:
“ | 中使迎佛骨至京師,上留禁中三日,乃歷送諸寺,王公士民瞻奉施捨,惟恐弗及,有竭產充施者,有燃香臂頂供奉者。形部侍郎韓愈上表切諫,……上得表大怒,出示宰相,將加愈極刑。 | ” |
陳善在《捫蝨新話》批評韓愈:「今之與佛老辨者,皆未嘗涉其流者也,而欲以一己之見破二氏之宗,譬如與人訟,初不知置詞曲直所在,而曰吾理勝,其誰肯信之。」
唐敬宗寶曆二年(826年),亳州盛傳聖水,有妖僧以每斗水三貫錢牟取暴利。李德裕上疏說:「昨點兩浙、福建百姓渡江者,日三五十人。臣於蒜山渡已加捉搦。若不絕其根本,終無益黎氓。……乞下本道觀察使令狐楚,速令填塞,以絕妖源。」[30]
唐武宗會昌五年(845年)大規模毀佛,共毀寺院4,600餘所,勒令還俗僧尼達260,500人,沒收良田數千萬頃,奴婢15萬人[31],史稱「會昌毀佛」或「會昌法難」。《因話錄》卷4說:「庸僧以名系功德使,不懼台省府縣,以士流好窺其所為,視衣冠過於仇讎。」
唐懿宗咸通九年(868年)雕版印刷的《金剛經》為世界上現存最早的印刷品,在敦煌出土。
五代十國
[編輯]後周世宗柴榮顯德二年(955年)廢天下佛寺,以佛像銅料鑄行「周元通寶」,錢質與鑄量均居五代之冠,其毀佛行為,史稱「三武(北魏太武帝、北周武帝和唐武宗)一宗」,他說:「佛祖說以身世為輕,以利和為急,使其真身尚在,敬利於世,猶欲割截,豈有所惜哉!」[33] 。司馬光評述周世宗「毀佛」:「若周世宗,可謂仁矣!不愛其身而愛民;若周世宗,可謂明矣!不以無益廢有益。」[33]
宋朝
[編輯]宋初,宋廷對佛教採取保護政策,有李藹作《滅邪集》反佛,宋太祖說他「非毀佛教,誑惑西姓」,把他發配沙門島。
《中國佛教史——宋朝佛教文化事業》記載:「宋太祖開寶四年(971年)令高品張從信去四川益州開刻大藏經,於太平興國八年(983年)完成,這是中國第一部木雕藏經……」這就是著名的《開寶藏》,亦稱《蜀藏》。
宋太宗特設譯經院,並分譯經、校經、印經三部,由印度僧人天息齋、法天主持釋譯佛經,宋太宗還撰寫了《蓮華回文偈》,稱「朕機務之暇,留心釋典,乃構回文之偈,精求玄妙之源」。
天禧五年(1021年),僧眾人數達397,615人,尼眾61,240人,寺院4萬餘所,成為宋朝佛教最發達的一個時期。
南宋嘉泰二年(1202年),有奏曰:道民「喫菜事魔,所謂奸民者也,自植黨與,十百為群,扶持妖教,聾瞽愚俗,或以修路建橋為名,或效誦經焚香為會,夜聚曉散,男女無別,所至各有渠魁相統……假名興造,自豐囊囊,創置私庵,以為逋逃淵藪」[34],請禁止流行。
明朝
[編輯]景泰年間,太監興安「佞佛甚於王振,請帝於大興縣東大市街之西北建大隆福寺,費數十萬,以太監尚義、陳祥、陳謹、工部左侍郎趙榮董之,四年三月功成。」[35],莊嚴可與大興隆寺媲美。《明典匯》載:「隆福寺成,車架擇日臨幸,……大學士濟寧楊浩上疏言,陛下即位之初,首幸太學,海內之士,聞風而睹,今乃(又)棄儒學而崇佛,豈可垂範後世耶?」
萬曆年間《順天府志》:「風會之趨也,人情之返也,(開)始未嘗不朴茂,而後漸以漓,其流殆益甚焉。(社會)大都薄骨肉而重交遊,厭老成而尚輕銳,以宴遊為佳致,以飲博為本業。(人民)家無擔石(之儲)而飲食服御擬於巨室,囊若垂罄而典妻鬻子以佞佛進香,(更)甚則遺骸未收,即樹幡疊鼓,崇朝雲集,噫,何心哉!德化凌遲,民風不竟。」
明末蓮池祩宏主張儒釋道三教合一,禪淨雙修,成為當時主流[36]。
民國
[編輯]1908年,楊文會在金陵刻經處開辦祇洹精舍,成為中國史上第一所新式佛教教育機構。1922年歐陽竟無、呂澂等人在南京成立支那內學院,促進唯識宗復興與佛學研究風氣。民國初年許多知識份子輕視佛教,太虛大師發起佛教改革運動,主張整頓「中國佛教會」[37],主張推行貼近民眾生活的「人生佛教」,設立武昌佛學院,擔任閩南佛學院院長,派人學習南傳佛教與藏傳佛教翻譯其經典。其弟子印順導師提倡人間佛教,主張注重「此時、此地、此人」的佛教,而非注重「死後、他方、他力」的佛教。
陳寅恪提到,「我偶取金剛經對勘一過,其註解自晉唐起至俞曲園止,其間數十百家,誤解不知其數。我以為除印度西域外國人外,中國人則晉朝唐朝和尚能通梵文,當能得正確之解,其餘多是望文生義,不足道也。隋智者大師天台宗之祖師,解悉檀二字,錯得可笑。好在天台宗乃儒家五經正義二疏之體。說佛經,與禪宗之自成一派,與印度無關者相同,以不要緊也。…」[38]
藏傳佛教
[編輯]元朝
[編輯]中統五年(1264年),元世祖以國師八思巴為總制院院使,掌管全國佛教事物。「發諸衛軍六千八百人,給護國寺修道」[39],「自有天下,寺院田產,二稅盡蠲免之,並令緇侶安心辦道。」[40] 自此藏傳佛教地位穩固,「百年之間,朝廷所以敬禮而尊信之者,無所不用其至。雖帝后妃主,皆因受戒而為之膜拜。正衙朝會,百官班列,而帝師亦或專席於坐隅。」[41],大規模賜田賜鈔之風,「凡天下人跡所到,精藍勝觀,棟宇相望」[42]。
至元二十八年(1291年)境內有寺4萬2千餘所,僧尼21300餘人[43]。
成宗大德元年(1297年),建臨洮寺、萬壽依國寺。大德五年(1031年),「賜昭應宮、興教寺地各百頃,興教寺仍賜鈔萬五千錠;上都乾元寺地九十頃,鈔皆如興教之數;萬安寺地六百頃,鈔萬錠,南寺地百二十頃,鈔如萬安之數。」[44]
元順帝時,佛事的費用支出,較元世祖時,「歲增金38錠,銀203錠40兩,繒帛61600餘匹,鈔29250餘錠」。[41]
清朝
[編輯]滿族最早信仰薩滿教,金代佛教盛行,後金亦受其影響,皇太極與西藏達賴喇嘛五世羅桑嘉措建立關係。滿清入關後,《大清律例》規定,不許私建或增置寺院,不許私度僧尼。清初各省官建大寺6073處,小寺6409處;私建大寺8458處,小寺58682處。有僧110292人,尼8615人。[45]
上座部佛教
[編輯]上座部佛教又稱南傳佛教。隨着佛教在公元1世紀開始由印度向東方傳入,上座部佛教與大乘佛教同期傳入中國,中國開始有大量由梵文譯作中文的佛經,當中以安息三藏安世高譯出大量上座部佛經。
除了少數的漢族南傳佛教徒外,居住在雲南的傣族、布朗族和德昂族都是全民信奉上座部佛教。西雙版納、孟連、耿馬的男童也會到佛寺里當一段時間的小沙彌,同時學習傣文和佛教教義,少則數月,多則數年。
參考書目
[編輯]古書
[編輯]先秦
[編輯]魏晉
[編輯]南朝
[編輯]北朝
[編輯]隋
[編輯]唐
[編輯]宋
[編輯]清
[編輯]今書
[編輯]- 呂澂《中國佛學源流略講》
- 印順《中國禪宗史》
- 湯用彤 (1938)《漢魏兩晉南北朝佛教史》
- 任繼愈 (1981-88)《中國佛教史》1至3卷. 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. ISBN 7500401787.
- 杜繼文 《佛教史》 (1988年)
- 賴永海 《中國佛教通史》(2010年)
- 季羨林 《中華佛教史》(2014年)
- 魏道儒 《世界佛教通史》(2015年)
- 藍吉富 (1994)《中華佛教百科全書》全套10卷. 台灣 ISBN 95799821-0-4
- 賴永海 (2000)《中國佛教百科全書 》全套8卷. 上海古籍出版社. ISBN 9787532528707
- 《梁武帝受菩薩戒及捨身同泰寺與「皇帝菩薩」地位的建立》--顏尚文,東方宗教研究新一期(1990.10.出版)
參見
[編輯]註釋
[編輯]- ^ 《後漢書·卷八十八·列傳·西域傳·第七十八》
- ^ 慧皎《高僧傳》記載:「漢明帝夢一金人於殿廷,以占所夢,傅毅以佛對。帝遣郎中蔡愔、博士弟子秦景等往天竺。愔等於彼遇見摩騰、竺法蘭二梵僧,乃要還漢地,譯《四十二章經》,二僧住處,今雒陽門白馬寺也。」
- ^ 清俞樾《茶香室叢鈔‧卷十三》
- ^ 《感應記》
- ^ 歷代三寶紀卷第一. [2021-05-15]. (原始內容存檔於2021-05-16).
- ^ 6.0 6.1 《破邪論》又稱《對傅奕廢佛僧事》又稱《箴傅奕上廢省佛僧表》,其中有引用《朱士行經錄》,收錄於道宣《廣弘明集·卷十一》。
- ^ 《後漢書·楚王英傳》
- ^ 佛教何時傳入中國,至今尚無定論,至少有六種說法:先秦說、秦朝說、漢武帝時期說、西漢末說、西漢末東漢初說、東漢初說。其中以「東漢初說」後漢明帝感夢求法說,列入史冊,最為著名。
- ^ 道安《眾經目錄》,列舉安世高所譯經典共35種,41卷;梁僧祐《出三藏記集》卷二《新集經論錄》裏,稱安世高譯經為34種,40卷;《歷代三寶紀》則說安世高的譯經多達176種之多,《開元釋教錄》訂正為95部。
- ^ 羅因. 漢魏兩晉般若學經、論翻譯的考察. 第五次儒佛會通學術研討會論文集 (華梵大學). [2014-07-02]. (原始內容存檔於2016-03-04).
- ^ 《梁高僧傳·卷九·神異上·佛圖澄傳》
- ^ 《資治通鑑》卷一一四記載:「秦王興,以鳩摩羅什為國師,奉之如神!親帥群臣及沙門聽羅什講經。又命羅什翻譯西域經論三百餘卷。大營塔寺。沙門坐禪者常以千數。公卿以下皆奉佛。由是州郡化之,事佛者十室而九!」
- ^ 《晉書·羅什傳》:羅什「嘗講經於草堂寺,(姚)興及朝臣、大德沙門千有餘人,肅容觀聽。羅什忽下高座謂興曰:有二小兒登吾肩,欲鄣,須婦人。興乃召宮女進之,一交而生二子焉!」
- ^ 《晉書》卷九五《羅什傳》
- ^ 《南史》 《杜之偉傳》曰:「中大通元年,梁武帝幸同泰寺捨身,敕徐劭撰定儀註,勉以臺閣先無此禮,召杜之偉草具其儀。」
- ^ 《歷代三寶紀》曰:「中大通元年九月十五日,帝幸同泰寺,遜位為僕,地震,百僚請復位。凡十五日,十月一日駕還宮。」
- ^ 《魏書》〈蕭衍傳〉:「令其王侯子弟皆受佛誡,有事佛精苦者,輒加以菩薩之號。其臣下奏表上書,亦稱衍為皇帝菩薩。」
- ^ 《南史》〈梁本紀〉:「中大同元年(546年)三月庚戌(八日),幸同泰寺講金字三慧經,仍施身。夏四月丙戌(十四日),皇太子以下奉贖,仍於同泰寺解講,設法會,大赦,改元(中大同)。」
- ^ 《建康實錄》曰:「中大同元年三月庚戌,幸同泰寺,講三慧經,乃捨身為奴。」
- ^ 《梁書》〈武帝紀〉曰:「三月庚子(三日),高祖幸同泰寺,設無遮大會,捨身。」
- ^ 《資治通鑑》卷一五九〈中大同元年條〉、《考異》引《典略》
- ^ 宋釋法雲,《翻譯名義集》卷一。荊溪周敦義在該書序中指出:「唐玄奘法師論五種不翻,一,秘密故,如陀羅尼;二,含多義故,如薄伽梵,具六義;三,此無故,如閻浮樹,中夏實無此木;四,順古故,如阿縟菩提,非不可翻,而摩騰以來常存梵音;五,生善故,如般若,尊重、智慧。」梁啓超稱玄奘「五種不翻」的資料出於周敦義《翻譯名義序》。
- ^ 《資治通鑑》卷第二百二十四
- ^ 《資治通鑑》卷209,唐睿宗景雲二年條
- ^ 《宋高僧傳》卷11《唐揚州慧照寺崇演傳》
- ^ 《雲溪友議》卷上
- ^ 《雲溪友議》卷下
- ^ 《舊唐書》卷129《韓滉傳》
- ^ 《韓昌黎全集·卷三十九》論佛骨表
- ^ 《舊唐書》卷174《李德裕傳》
- ^ 《唐會要》卷49;《舊唐書》卷18;《資治通鑑》卷248
- ^ Diamond Sutra. The British Library. [2015-07-01]. (原始內容存檔於2013-11-10).
- ^ 33.0 33.1 《資治通鑒》卷第二百九十二
- ^ 《釋門正統》卷四
- ^ 《順天府志》
- ^ 全世界的宗教文化. 右灰文化. : 161. GGKEY:CPEGL7U1DB8.
- ^ 李尚全. 当代中国汉传佛教信仰方式的变迁: 以江浙佛教在台湾的流变为例. Shineto Copr. 2006: 126. ISBN 978-7-226-03242-8.
- ^ 陳寅恪先生在《與妹書》,金明館叢稿二編第356頁,三聯書店2001年4月北京第一版。
- ^ 《元史》卷十三
- ^ 《佛祖統記》卷四八
- ^ 41.0 41.1 《元史》
- ^ 《續資治通鑑》卷一九七
- ^ 咔奇兒,元代的佛教政策 (頁面存檔備份,存於互聯網檔案館)
- ^ 《成宗紀三》,《元史》卷二十
- ^ 《大清會典》
外部連結
[編輯]- 佛教的傳入 佛學知識庫